质量老鸟吕大娘复出记(第5章):互联网时代的精益生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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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改变世界的机器》这本书,前言中的一个故事很感人:
丹尼尔在思考怎样应对实施日本新技术产生了困惑,这时,一位与会的行业老总与他们进行了交流,提出了一个清晰的创意,他问道:“为什么不把关心振兴本国汽车行业的政府包括在内呢?然后投入足够的资金来好好地开展这项工作?于是,国际汽车计划项目在麻省理工学院诞生了,然后,也就有了《改变世界的机器》这本书。
你看,在资本主义国家,得到政府扶持算作是创意,而在我国,哪项不是国家政府投资支持?哪用得着咱们自己操心?所以,中华儿女简直是太幸福了!
第二个感动点是他们对待研究的严肃态度:
为了不论在汽车内部或外部都被严肃对待,研修需要保持独立性,项目所筹集的捐助限定了每一家捐助单位都不能超过总资助额的5%,并设有独立帐户,这样一来,任何一家赞助商都无法出于私人目的,制定赞助用途,从而影响他们的工作方向。
这点值得学习,尤其科学研究,一定要保持独立性,否则,后果很严重。我做过很多项目,对此深有体会,在接受项目的同时,就已经有了倾向性。
看这本书的碎碎念真多,这真是一个庞大的知识体系,工业中的“工业”经过了手工业时代,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大批量生产时代,再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精益生产时代,现在世界进入了互联网时代,精益生产应该又有了哪些进化或者说朝着哪个方向发展了呢?我的思路和书中的一些观点不谋而合。
例如“精益生产方式的起源”,一开始书中便说道:任何一个新概念都不是凭空成熟的。确切来说,新概念是在一系列过时概念不再适用的情况下衍生的,这点我十分赞叹。尤其“衍生”这个词用在此处,其“度”拿捏的十分到位。
连“生命”都是衍生的,何况科学技术?况且,人类的发明创造,技术进步本身遵从的就是人类进化史。进化史是通史,生命如此,历史如此,科学技术亦然如此。所以当代的很多现象你就可以解释了。
曾经看过一篇文章,大意是改开四十年来我们靠基建将GDP升为全球第二,到了互联网时代就不能还是依靠基建来维护GDP了。其实,互联网时代我们还是靠基建来提升GDP的,只不过是此“基建”已非彼“基建”了。
现在的基建是具有“互联网”时代特征的“看不见”的基建,已经不是实打实的钢筋水泥砖头公路铁轨等等,这就和衍生一样。
那么,互联网时代的精益生产是什么样子的呢?这里我无须解释概念,我用自己参与的一个实际案例来说明,这样可能会有力量得多。
我们知道,对于大型钢铁企业而言,在推进精益生产的“拉动”时,会遇到两大难题:
第一:每个品种一定存在“量的下限”以保证成本的最低点,达不到这个量的最低点,即使没有浪费都无法保持投入产出的平衡。当然这个“量的下线”取决于企业水平。
那么,问题来了,这个量的最低点一定会有顾客的足量订单么?如果顾客的订单远达不到这个量你干还是不干?如果你没有其他补偿,你这样干赔本买卖,几天不就干垮了么?企业都垮了,何来精益?
第二:如果顾客订单量不是钢包的整数倍数,库存必然产生,这些库存要通过销售人员出去找用户,这不符合拉动概念。如果这种情况发生的较少,属于特殊情况,关键是这种情况属于常态。
到这里,你一定明白我要说什么了:如果刻板僵化狭隘地去理解去生搬硬套精益生产的“拉动”,针对上述两种实际情况,这里根本就无解。
遇到这两个难题你一定不能回避,回避了你还搞什么精益生产?那么,我们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?首先,这两个难题确实是个“量”的问题,但你的眼睛不能盯在那个“量”上,因为它无解。
我们另辟蹊径,曲径通幽:从研究钢种方面入手,如果我们能够开发出一个新牌号,其质量特性能够替代某个系列钢种的话,这两个矛盾不就迎刃而解了么?你看,我们从研究钢种入手,来解决“量”的问题,这是不是一种跨界?
公司为此专门成立了一个跨专业联合攻关组,我是以指导教师的身份参与项目的,最终,我们获得了成功,用户反馈良好。攻关组乘胜追击,开发出了一系列新牌号,从根本上彻底解决了这两个矛盾。
这个案例给我的触动非常大,使我明白了互联网时代精益生产的意义在于,它给了你一双眼睛,而不是一双手。这双眼睛使你看见你的问题所在以及解决问题的通道。
敬请期待“风韵犹存”吕大娘的下一章节! 你期待吕大娘接下来的分享么?如果你有想对吕大娘说的话,可以放在评论区哦!